,“打算把我们全毙了?”

陆晏辞额上青筋突然暴起,一把扯下手上的鹿皮手套,“温宁在哪里?”

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的几个字,带着凌厉的寒意。

陆景礼从未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这样说话,气得身子都在颤抖,“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哥,在你眼前,是不是还不如那个丫头?”

这时,老夫人也出来了,拿手里的拐杖指着陆晏辞:“上次就是你护着她,弄得那个小贱人现在敢去勾.引西洲,现在西洲在家里寻死觅活的要娶她,要不是你给她撑腰,她敢吗?”

陆晏辞猛的抬头,“陆西洲想娶温宁?”

老夫人气得拿拐杖直敲地板,“在家里闹了好几天了,要死要活的,非那个贱人不娶!”

“总之,我是不会同意的,景礼也不会同意的!”

“一个没爹没妈的贱人,什么都没有,当个外室都不配,还想让西洲正儿八经的娶她?”

“听小雪说,这个贱人在学校就乱搞男女关系,早就不是清白之身……”

“够了!”陆晏辞语气格外凌厉,“温宁在哪里?”

老夫人从未见过陆晏辞发这样大的火,先是一愣,随即勃然大怒,“你吼什么?你还要为那个小贱人撑腰?你看看你自己,为了一个外人,对自己的亲哥哥不敬,怎么,还打算收拾我这个老太婆了?”

陆晏辞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一眼陆景礼,语气极其冷酷:“你们想做什么?又想做十几年前的事情?我的姐姐陆锦年是怎么死的,你们心知肚明,现在还要在温宁身上把那些事重演一遍?”

他咬着牙,脖子和额上青筋直跳,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,“做梦!”

这话让老夫人和陆景礼脸色瞬间大变!

陆锦年是陆家最大的伤痛和秘密,也是陆晏辞的母亲晏清清长年不回陆家的原因。

更是陆国华和陆晏辞想都不敢多想的伤口!

有一次一个在陆家做了二十多年的老佣人,在陆国华面前提了一次锦年小姐,一向稳重的陆国华当场勃然大怒,差点没让警卫把她拉出去毙了!

所以,过了这么多年,今天陆晏辞提到这个名字,老夫人和陆景礼都变了脸色。

老夫人气得全身乱颤,指着陆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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